【刀剑乱舞/HP Paro】Amazing Grace 01.6 (三山/鹤一期/全员向进行中)

今日新登场的刀剑男士:龟甲贞宗 物吉贞宗 骨喰藤四郎 (髭切?膝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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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6

 

      山姥切国広亦步亦趋地走在石切丸教授身侧略慢半步的位置,在校内被魔法牵引着徐徐流动的风拂过时,正好可以嗅到石切丸教授周身的烟火香气,香味甘甜柔和,正和石切丸教授本人的恬淡温和的气质相类。

      ……

      可再怎么细品香气,完全不通香道的山姥切也还是不能打发完这样漫长的、和石切丸教授漫步的时光。

      他在兜帽下垂着目光,看着被兜帽投映下的阴影遮蔽的鞋尖,一步蹭上一步间,石切丸教授悠然问道:“怎么,山姥切君,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山姥切急于否认,石切丸教授就含笑看向他,似乎在期待他主动挑起话题。山姥切没有办法,只得干巴巴地问道:“教授这是预备去哪里?”

      石切丸教授似乎对这个话题还算满意,他笑时眼自然弯起,眼角妆点的姹紫嫣红合而收敛,是一种自守的美好:“我刚刚从北塔结束占卜课下来,想到庭院去散步。这届新升上来的三年级生们很有趣呢……有一位物吉贞宗,你知道吗?他经手拿过的绘马,都带上了极其吉祥的气息。”

      贞宗,那想必和龟甲贞宗、太鼓钟贞宗是兄弟了。山姥切此前与物吉贞宗也没有什么接触,只是听说过这位学弟带来好运的能量,他甚至被称为“活体福灵剂”。

      还另有一桩趣事:期末时为艰深晦涩的魔法史抓耳挠腮的陆奥守吉行甚至制定过偷偷溜进拉文克劳塔的学生寝室,拔一根物吉贞宗的头发。山姥切对此只觉得尽是胡闹,不置可否,辗转听到了陆奥守这个愿望的斯莱特林同级生龟甲贞宗却大大方方地把自己弟弟领了过来,互相介绍后从弟弟的袍子上捻取了一根金发,赠送给陆奥守吉行。

 

      陆奥守盯着那一根纤弱的、在阳光下发散着耀眼光芒的金发,眼睛里也要放出金光了,一句“太感谢了!”脱口而出前还是狐疑地多看了一眼龟甲贞宗:实在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世仇太深入人心,陆奥守和龟甲贞宗也全无私交,使他有一层担心。

      龟甲贞宗仿佛也十分了然,坦荡笑道:“当然不是白送,我是看到前两天你在腰间绑魔杖的绳结非常好看。可以在我身上也实验一次吗?”

 

      此言一出,全场恶寒。物吉贞宗却好像已然习惯了,很快让笑容里的尴尬散尽,将那根金发推进陆奥守掌心,连声道:“龟甲哥他爱好独特,平时要拜托你们多包容啦,请收下吧!希望我能帮到哪怕一点点也好呀。”

 

      陆奥守就此拿到了救命稻草,看书都不积极起来。山姥切虽然听说过物吉贞宗的种种“祥瑞”,依旧是满腹狐疑,劝过陆奥守一次,见他迷信般相信着物吉贞宗的力量,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等到魔法史考试那天,物吉贞宗的幸运得到了应验,髭切教授提前预备下的试卷竟然不翼而飞了!

      虽然髭切教授含笑说是“小小的工作失误”导致的疏忽,但学生间有一种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据说是髭切教授的亲弟弟膝丸教授,在髭切教授又一次叫错自己的名字时忍无可忍,对角落里的试卷发出了强力的粉碎咒泄愤……

      可陆奥守吉行还没高兴太久,就等来了推迟后的考试安排,区区的一两日自然不够他再开始预习睡了一学期的魔法史,惨烈地挂掉,面临着重修命运。

      想到陆奥守吉行后来再次见到物吉贞宗,而对方极热情地笑笑跟他问好时,所努力摆出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山姥切不由嘴角微微抬了起来。

      石切丸教授这时倒是极难得地十分敏锐(也可能是山姥切的笑容太难得一见),当即就饶有兴趣地问道:“山姥切君,在为了什么笑呢?”

      山姥切一怔,继而想到:教授在提问了,应该赶紧如实回答啊。刚刚自己想起的一段轶事,就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可这是石切丸教授,有着御神在身的高名和必成的祈愿力量,自己怎么配在他面前担当讲述的角色……

      这样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山姥切的步子不自觉慢了下来,竟然比刚才又与石切丸教授拉开了半个身位的距离:这是被石切丸教授甩下了啊!

      若是陆奥守吉行在,定然会极意外地用他的照相机迫不及待捕捉这一幕的。可山姥切就是不知以怎样的身份开口,不知如何面对石切丸教授这样德高望重的教授。甚至连石切丸教授惯常的温和,山姥切都将其理解为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教授常说“御神怜悯并呵护众生”,而自己就是众生中最卑劣的那一个、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的那一个吧?

 

      石切丸教授此刻在山姥切身前两步的位置,因久等山姥切的答复而不得,徐徐回头看去,正看到山姥切埋头于兜帽撑起的阴影间,周身弥漫着阴暗的气息。

      石切丸不觉皱起眉头,默默摇头一叹。在初次接触时他就注意到山姥切国広正被自卑、惶恐、自我否定等负面情绪纠缠,故而在闲暇时,常常让山姥切与他相处,给他借由自己的祈愿而从阴暗中脱身的祈愿。可山姥切如同冥顽不化一般,这样极寻常的对话,都不知为何让他如受刑般煎熬。

      石切丸自然是有着强大的祈愿力量,但这有着前提:那就是对方要发出祈愿啊。

 

      石切丸驻足,抬声唤了一声:“山姥切同学。”

      山姥切惊觉他还没有答复石切丸教授,猛然抬头想要说什么时,石切丸教授平和截住了他的话头:“你刚刚当上级长,还有很多事情吧。我也自知这样闲步会耽误你不少时间,你去忙吧。”

 

       山姥切愣了一瞬,赶忙应下。

       待等他转向另一截楼梯时,确认已到了石切丸教授看不到的地方,这才如蒙大赦地扶着膝盖喘了一口气。

       石切丸教授的温和,于他时常有如一种威压,他模糊地感觉到教授在期待他的回应,期待他自己提出:“请为我清除邪念吧”这样的要求。而实际上做不到这点的他,唯有逃避,和更深地厌恶起这样让教授费心的自己……

 

       山姥切又一次逃也似地从楼梯中奔上去。赶到位于八层的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后,他没收了不动行光的甘酒,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会儿太鼓钟贞宗,让他为全学校的学生着想,不要把鹤丸国永教授所赠的鼻涕口味味噌汤调料混在烛台切光忠的调料瓶里……

       在他的努力下,午餐保持了烛台切光忠监督下,厨房的童子们的一贯水准。山姥切国広心情复杂地吃着鳗鱼饭,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

       下午他有大典太光世教授所执教的草药学和膝丸教授所执教的变形术两堂课程,这都是要紧的必修课,而五年级学生们为O.W.Ls做准备,课程的艰深程度更是远胜前几年。饶是山姥切向来在学习上表现出众,陡然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更让他感到熬煎的,是随着下午时光的一点一点划过,很快就要到三日月宗近教授所说的“晚上”了。

       其实三日月宗近教授的指示根本就不清不楚:“晚上到我的办公室来”,可“晚上”具体是什么时候,“我的办公室”又在哪里呢?

       山姥切感到非常迷茫,可又不能辜负教授的指示。他只好在变形术课后叫住拉文克劳级长歌仙兼定,诚恳问道:“歌仙,你知道你们院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吗?”

       此事山姥切不提还好,一提就让歌仙想起早上被本学院院长完全忽视的自荐,毫不风雅地气不打一处来。幸好他和山姥切总算还有些私交,故而最终只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拉文克劳的院长,还能在哪?”

       这话兴许外人听来是一头雾水,但山姥切已是五年级生了,当下自然是心领神会:全校在名字上就和拉文克劳有关的地方,就只有拉文克劳塔了。那是全校最高的塔,顶层是天文课教室,其下两层是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再下则是拉文克劳学生们的寝室。不过天文课教室与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那一层,此前倒是一直空置着。如今拉文克劳院长归来,那里自然派上用场了。

 

       山姥切连晚饭都没有去吃,在与歌仙搭话后就匆匆攀上楼梯赶往拉文克劳塔。

       此时天空夕阳斜照,云层堆叠着深深浅浅的茜色,一点光辉就在云层间努力地探出头,最后将温煦的暖意洒向人间。这实在是非常美丽的景色,许多学生选择推迟一点晚餐时间,先到庭院中散步赏景,高年级同学更是乐得在魁地奇球场飞上两圈,与这样的茜色比邻相看。

 

      然而这些都不能分散山姥切的注意力,他一步迈两阶,大步地往拉文克劳塔赶:在下午赶到,等待夜晚的降临,显然不算迟到于三日月宗近教授关于“晚上”的邀约了。

 

       到达目的地时,楼梯畔拱形的黄铜窗正渗入霞色,披在山姥切周身。他一边调匀因跑动而有些急促的呼吸,一边挪步到了一旁的阴影里:他不希望那样美丽的霞色落在他身上,他不配。

      他在面前那道金丝楠木的厚重大门前踌躇,不知是否应当在此时主动叩响大门:要等太阳落山吗?现在是不是会打扰到三日月宗近教授?

      山姥切心乱如麻,他抬起的手几度举起又落下,正在犹豫时忽听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请问,你是……?”

 

      山姥切被惊吓到般连忙撤手背到身后,而后惊觉对方是站在自己身后,这样的遮掩反倒是暴露,愈发觉得不好意思,面上莫名有些发烧,低着头把兜帽压低才转过身来。

      对方正站在距他几步远的对面,身量比他矮小一些:故而即使山姥切再怎么把兜帽拉下也无济于事。对方看清他的形容后,轻轻“啊”了一声,了然了些,平淡道:“原来是山姥切国広级长。您是来找三日月先生的吗?”

 

      山姥切国広这才注意到,来人发色银白,不但是语气,神情也平淡到可说是没有,正是四年级生中很出名的拉文克劳学生:骨喰藤四郎。

      他出身显赫的粟田口家,更是当前四年级生中数一数二的巫师,特色是寡言少语和面无表情,只有在粟田口的兄弟们面前才好些,十足是个怪人。

      他也是被三日月宗近叫到这里的吗?想来也十分可能,毕竟比起自己,骨喰藤四郎才是真正出众的拉文克劳学生……山姥切一边想着一边点点头,心中暗奇骨喰藤四郎缘何会认识自己。而对方则如识破了他的心思般,依旧极平和地解释道:“我的兄弟们……厚、乱、后藤他们,曾说你虽然待人冷淡,但也不吝于向他们帮忙。我一直想要找机会感谢你,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太晚。”

      山姥切国広不由一怔。

      去年厚藤四郎、乱藤四郎以及后藤藤四郎作为新生加入格兰芬多学院,虽然当时的级长是和泉守兼定学长,山姥切并没有义务帮助他们,但偶然碰到他们遇到困扰而鼓起勇气来向看起来实在是非常难以接近的山姥切求助时,山姥切还是不遗余力地帮助了他们。虽然不过是一些诸如忘记了公共休息室的口令、没有带羽毛笔之类的极小的事情,但没想到几个小格兰芬多连连感谢他还不够,竟还告诉了兄长骨喰藤四郎知道……

      山姥切只觉脸上烧得愈发厉害,答话说:“都是一些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不需要特地道谢的。”

 

      骨喰藤四郎听到此言,就没有再坚持客套。他抽出榛木魔杖,同时说道:“三日月先生应该就在里面。里面空间广阔,敲门很难听到。请放心,三日月先生不会怪罪我们打扰的。”

      他的魔杖杖尖在门环上轻轻一点,与三日月宗近眸中相同的新月形门环灵巧一转,继而自动旋转,门锁竟然就这样咔嗒解开。

      山姥切国広在旁看着骨喰藤四郎面色平和地娴熟操作,绝非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联想到他刚刚口称“三日月先生”而非“三日月院长”,难道是和三日月宗近教授关系非同一般吗?

      金丝楠木所制厚重大门徐徐开启,山姥切确信这种猜想很大程度上是真实的,不由在心中自嘲一笑:相比与大和五巫师关系紧密、出身粟田口家族的极其优秀的巫师骨喰藤四郎,他山姥切国広在这里,简直就像是个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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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今天也没能让被被和爷爷见面。看来这可以成为我继介绍榛木魔杖之后的下一个执念了

其实这一节是非常关键的。这节探讨了我理解中的三山好吃的最关键一点。被被的阴影需要被开释、解放,才能使他发散出那种太阳般的光辉。这件事,也许有人觉得类似于石切丸这样年长而温柔的刀就可以做到,但其实温柔和温柔是不一样的。比如石切丸,他是以开解他人、净化他人为自己的“责任”的,故而反而给被被一种压迫感,和一种辜负了人家期待的负罪感,就反倒向更惨的方向过去了……所以我想说,三山恋爱,非得是三山不可!!!!(呜呜哇哇)

还有一点要说明,就是大家作为巫师的优秀与否,基本是看和分到同一年级的刀刀们相比,游戏里的数值的(所以宗三很菜,但骨喰非常优秀)。分年级基本看刀种,文中会陆续交代出各年级的组成的~

一点好玩的设定:

今天是骨喰的魔杖w

一种敏感的魔杖,榛子木魔杖经常映射出他们主人的情绪,他们和那些可以理解自己并且控制自己内心情感的主人配合最为默契。主人之外的使用者必须格外小心,因为如果他的主人最近心情欠佳或者遭受了巨大的情感挫折,榛子木魔杖会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吸收并释放这种负面情绪。除去那些微笑的不便之处,榛子木魔杖也有好的一面。他们可以胜任技巧娴熟的高超魔法,并且全心全意为他们主人奉献直到主人去世而‘枯萎’(这就是说,他们榨干魔杖本身的魔力直到无法工作,这经常导致我们需要为魔杖更换内芯,如果这根魔杖还被需要的话;如果这根魔杖的内芯是独角兽鬃毛,那么他没希望了,这根魔杖几乎死定了)。榛子木魔杖同时拥有独特的寻找地下水的能力,如果经过隐蔽的泉水火井,他们会释放出银色的如同泪水般形状的烟雾。


那么大概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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